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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7章 1.0.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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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靜靜的對視著。

沈毅堂目光沈靜如水。

春生睫毛微微輕顫。

他話中的意圖如此明顯。

春生心中覺得有些屈辱,有些抵觸。

然心系著家人,心中又想著橫豎會經歷過這麽一遭的,不是這日,也會是他日,伸頭是一倒,縮著頭也是一刀,日日這般吊著,只會令人愈加心慌罷了。

索性來個痛苦吧。

一舉兩得,不是麽。

又許是,此刻,在燭光下,瞧著他那般剛毅冷硬的側臉,便又想起了當年他那樣恣意妄為的性格,這樣大的轉變,心中到底有些覆雜。

猶豫了許久。

春生只緩緩地松開了握緊在手中的披風,因動作有些突然,披風緩緩地沿著春生的身體往外滑落。

散落在了地毯上。

春生身著一身貼身的淩白裏衣立在沈毅堂面前,三千發絲垂落及臀,微微垂著眼,輕咬著唇,環著胸,給人一種婉約聘婷的秀美。

白色的裏衣卻如何都掩蓋不住那具身子的婀娜嫵媚。

纖細的腰,豐滿圓潤的胸。

盡管被雙臂環住了,卻依然能夠瞧見從雙臂之間隱隱呈現呼之欲出之狀。

許久,春生只微微擡起了眼,看向眼前之人。

當她擡起眼的那一瞬間,只覺得那淡掃蛾眉間,仿佛染上了一抹妖冶,瞬間,便輕易令人失了魂魄。

沈毅堂喉嚨微微一緊。

她立著。

他坐著。

他們之間僅僅隔著一步的距離。

春生看了他一眼,故作鎮定的往他靠近了一步,隨即,只微微的朝著他彎腰。

伸手,取過了他手中的書。

期間,沈毅堂只一動未動的盯著她瞧著。

春生雙目微閃,心跳得極快,目光投放在他下巴處的位置,不敢擡眼。

將手中的書拿起,然後,擱置在一側的小幾上。

沈毅堂雙手各自搭在一側的搖椅扶手上,不動聲色的等待著她的舉動。

春生就在他赤裸裸的目光下,彎腰,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
沈毅堂身子一僵,雙眼半瞇了起來,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只覺得面上的肌肉繃得更加緊了。

雙眼像是一道利箭,精準無誤的將她瞄準了。

春生的身子亦是有些僵硬,雙手不自覺的抓緊了,有些發顫。

卻仍是半帶著挑釁的目光一頓不頓的看向他,嘴上故作鎮定得問著:“這樣的好處,如何?”

沈毅堂坐在椅子上僵著身子,一動未動,只是感受著腿上的香軟細膩,搭在搖椅兩側扶手上的手卻是用了幾分力道,只雙手緊緊的握住了扶手。

面上卻仍是面不改色的沈聲道著:“繼續。”

春生聞言,只垂著眼,雙手緊緊地攥緊了衣角,只咬緊了牙齒,雙目緊緊的閉上了。

只覺得在他那樣鎮定自若的語氣與視線中,漸漸地失了陣腳。

時間如此難熬,以為過了許久,其實,不過才片刻的瞬間,春生便睜開了眼。

她緩緩地靠近那沈毅堂。

唇慢慢的湊了過去。

兩人皆是屏住了呼吸。

春生心跳得快將要從嗓子裏跳出來了,只咬著牙,一鼓作氣的湊了過去。

兩人唇齒相貼,四片薄唇時隔多年,便又觸碰在了一起。

春生的唇有些抖,只覺得周身仿佛全是他的氣息。

他的鼻息滾燙,悉數噴灑在她的面上,令她險些失了神智。

以往,每每皆是由著他主動的,便是連著親吻,他甚至可以奪走了她的呼吸,奪走了她的魂魄,而然此番春生卻是有些束手無策,只覺得無從下手。

唇輕輕地碰了下他的唇,離開。

想要退卻,卻忽然瞧見眼前的唇動了一下。

隨即,耳邊便又響起了一道低沈的聲音,沈聲道著:“繼續——”

春生的身子一僵,猶豫了許久,終是緊閉著眼,再次湊過去,覆蓋在了他的唇上。

她輕輕地吸允著,努力學著記憶中,夢中的樣子,學著他曾經的舉止動作,只淺淺的,試探著在他的唇上舔舐著,描繪著。

沈毅堂喉嚨發緊,呼吸沈重,兩側手指只用力的抓緊了搖椅的扶手,指骨發白。

春生只閉著眼,親了許久,然而卻只覺得對方一動未動,面無表情,面上微微繃著,沒有一絲表情,反倒是自己漸漸地開始氣息不穩,微微喘息了起來。

忽而覺得有些屈辱。

只忙止住了嘴上的動作,仍強自忍耐著,擡眼眼,問著他:“這樣,總可以了罷?”

聲音淡淡的,卻隱隱藏著一絲怒意了。

沈毅堂目光在春生面上掃過,在她晶瑩剔透的唇瓣上停留片刻。

噙著微亂的呼吸,淡淡的看著春生,道著:“我會派人去元陵打探事情的始末,也會命人前去衙門奔走,至於能不能夠將人放出來——”

說到這裏,語氣微停住,雙眼卻是一動不動的盯著春生的唇,低聲道著:“繼續——”

春生聽了他的話,心中一松,卻又猛地一緊。

許久,仿佛是下了奔赴刑場的決心似的,只擡著手,緩緩地,解著自己裏衣的細帶。

將淩白的裏衣打開,露出裏頭蔥綠色的肚兜。

然而卻瞧見那沈毅堂正襟危坐著,雙手微微扶著椅子的扶手,面色淡然,呼吸平穩,臉上甚至沒有一絲多餘的神色,臨危不亂的緊。

只忽然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小醜,又覺得自己像是十足供人玩樂的卑微妓女一般無二。

不知為何,只覺得雙眼不由一紅。

春生只忙停止住了手上的動作,立馬起身要從他的腿上下來了,停止這樣的荒唐舉動。

手腕子卻是忽然被人生生的鉗制住。

春生回頭,便見那沈毅堂伸著手,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子。

他緊縮著她的眼,忽而對著她一字一句的啞聲道著:“自己坐上來。”

春生聞言,便朝著他看了過去,便瞧見他披著一件光滑的玄色長衫,此刻已經被打開了,裏頭一絲不掛。

春生順著往下看去,立馬,只瞪大了雙眼,只輕呼出了聲兒來,隨即,立馬伸手用力的捂住了嘴。

沈毅堂雙手緊緊的握著椅子兩側,兩條臂膀上頭青筋都將要蹦起了。

額頭上已經開始冒汗了。

然而面上的表情卻依舊一派沈穩淡定。

只嘴裏的牙齒都將要咬碎罷了。

春生中弓著身子,疼得不知所雲。

兩人僵持著。

然而,即便那沈毅堂再如何的疼痛,在如何發顫,卻仍舊咬著牙,生生的在抑制著,面上瞧不出多大的痛苦。

然而,沈毅堂的表情落在了春生的眼中,卻是一派的淡然。

而她疼痛過後,卻漸漸地得了些意趣。

身子不由發著顫。

她有些後悔了,想要逃。

那沈毅堂卻是忽而一把生生的鉗制住了她的雙肩,只往下死死的按住了她的肩膀。

她是一動都無法動彈。

想逃,逃脫不了,然而身子。

她濕漉漉的眼睛看著身下的沈毅堂,而然瞧見他坐在那椅子上,一副四平八穩,絲毫不會幫她的模樣。

春生心中不由一慌。

很快,只忽然受不住,身子發顫著,忽而失控的哭了出來。

只哭著,有些說不出的心慌,無助,只覺得身子一下一下的叫囂著。

終於,她忍不住了。

只邊哭著便緩緩地撐著他的身子,開始緩緩地——

然而與此同時,就在此刻,卻只覺得身上一緊。

忽然間只感覺一只大掌襲來。

春生一低頭,只覺得他伸著大掌,一把握住了春生胸前的圓潤。

隔著薄薄的肚兜,便開始褻玩起來。

春生一楞,只瞪大了雙眼。

隨即只不可置信似的,立馬掙紮了起來。

然而卻是掙紮著,身子卻是被燒著了似的,卻是難受得緊。

卻見他一手握著,另外一只手探到了春生的後頸,動作熟練的解開了她脖頸後的細繩,又將她後腰的細帶子挑開了。

肚兜滑落。

身上還披著敞開的淩白裏衣,貼身的肚兜卻被他一把握在了手中。

露出潔白如玉的身子。

動時如兢兢玉兔,靜時如慵慵白鴿。

卻早已不再是當年那般秀氣玲瓏的小兔、小鴿了,只覺得那般渾圓,那樣高聳,令人喉嚨發幹發緊。

春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忽然這般對她,忙屈辱得大力的掙紮了起來。

卻見那眼前之人,將手中的肚兜隨手往旁邊一摔著。

隨即,探著兩只結實的大掌,一只手各自緊緊的握住了一邊。

在春生驚悚的視線下,開始近乎殘忍的蹂躪了起來。

他的大掌指腹,手心滿是厚厚的繭子,左手還戴著一枚玉扳指。

而她的肌膚卻是那樣的細膩脆弱,春生只覺得生生的疼,只疼的眼淚都掉了下來。

而他則是面無表情,只半瞇著眼,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春生,那眼中似有憤怒,似有痛苦,夾雜著絲絲宣洩,動作十足粗魯粗暴。

春生只渾身打著顫,被他這突然起來的粗暴動作嚇得眼淚直接滾落了下來。

伸手去掰他的手,然而他卻握得緊緊的,她越是掙紮,他卻越是粗暴,春生疼的嗚咽出聲。

只覺得他的眼中沒有絲毫欲望,是全然的發洩。

春生只屈辱的哭了起來,可是,卻是這樣掙紮著,身子卻是難受得緊。

他只手中用力。

下頭卻是一動未動。

春生哭著喊著,連嗓子都啞了。

然而,在他的玩弄下,卻沒想到自己早已然失控了,只沒忍住撐著他主動的行事了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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